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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莺郡主和朱颜郡主,阿娘是京都第一花魁得陛下怜爱

人气:384 ℃/2024-04-10 05:22:40

阿娘是京都第一花魁,得陛下怜爱,入宫侍奉。

她进宫前,带我去河边玩,硬生生将我拖向河心溺死。

「你就不该来到这世上!只有你死了,我在宫中才能安心做我的娘娘,别怪为娘狠心!」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是福星转世。

她能进宫,全靠我给她带来的福气。

只要把我养到十四岁,她就能成为皇后。

而现在,她的厄运开始了。

1

阿娘要被陛下召入宫中的消息在琉璃楼里传开之后,琉璃楼里平日带我玩耍的姐姐们都来祝贺我——

「阿芜,你要跟你阿姐去宫里享福啦!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姐们!」

所有人都以为阿娘是我阿姐,因为在人前,我只能唤她阿姐。

阿娘说:「如果叫人知道你是我的女儿,阿娘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就养不了你,到时候只能把你卖了。」

于是我听话地做她的「妹妹」。

一个称呼而已,只要能跟阿娘在一起,叫什么都行。

平日里,阿娘和姐姐们在前院招待客人。

我在后院做帮工,洗衣、做饭、洒扫。

阿娘夜里忙得很,早上总是睡到日上三竿。

我想见她,只能在午后。

她起了床,吃过饭,会坐在窗前梳头打扮。

阿娘真的是这世上绝美的美人,难怪往来京都的商贾官员都要专程到琉璃楼来一睹她的芳容。

我扒着窗棱垫脚朝里看,不禁呢喃出声:「阿娘真美!」

许是梳妆太过专注,阿娘被我吓了一跳。

用手抚着胸口,半晌才缓过来。

我吓得赶紧跳了下来,拔腿就跑。

之前有一次也是这样。

阿娘向窗外张望一圈,抄起手边的木梳砸过来:「死丫头你乱喊什么?被人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

那一次我躲闪不及,木梳重重地砸向我额角。

骇人的青紫一直到三个月以后才彻底消失。

可在被砸到的一瞬间,我根本顾不得疼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阿娘怕是要卖掉我了。

所以,这次我学聪明了,先跑再说。

不料,后领被人拎着转了个圈,我被阿娘捉了回来。

「对不起阿姐,阿芜下次不敢了!」

我双手抱着头,生怕阿娘另一只手里拿着什么重物,下一秒就要砸过来。

谁知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到身上,阿娘甚至没有像往日一般训斥我。

过了半晌,我才敢睁开眼睛。

我眨着眼睛观察阿娘今日的神情,猜测今日要如何表现才能叫她不发脾气。

可她的目光难得温柔,是我从没见过的样子。

我便更加不知所措。

她的声音也一改往日,如和风细雨一般传入我的耳廓:

「我们阿芜是不是想去集市上来着?」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等不及我犹豫,阿娘又笑着问:「怎么在发呆呀?你要是不去,我可带小虎子去喽?」

原来阿娘真的要带我去集市上!

从小到大,只有她跟楼里的姐姐们去集市上的份,从没带过我。

就连从集市上给我带些糖人、竹蜻蜓这样的小物件,也只有楼里的姐姐会做。

阿娘从没给我带过礼物回来。

阿娘眼中闪着光,像是迫切地想得到我的答案。

于是,我奋力地点了点头。

2

我第一次跟着阿娘来到集市上。

她还破天荒地给我买了一只糖葫芦。

我被集市上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小玩意儿吸引得走不动路。

阿娘牵着我的手笑道:「以后进了宫,你还可以随时出来逛。」

「真的吗?」我眨着眼问阿娘。

「当然!」

阿娘转而又说:「不过有个地方想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好奇地盯着阿娘眼睛。

「阿芜想不想去河里捉小虾?」

我听巷子里的男孩子说起过。

夏天去河里摸鱼捉虾,别提多快乐了!

我也曾问阿娘,可不可以带我去河边玩。

阿娘当时正在气头上:「你不要命啦?你想死就死在里面,再也不要回来!」

楼里的姐姐安慰我,她前一晚被西域的商人折磨,正是心情不好。

我没有怨恨阿娘,我知道,阿爹负了她,她把我养在身边,已经很辛苦了。

我半天没有回应,阿娘期待地看着我。

想去吗?当然是想去的,可现在已经是秋末了。

以往每年秋末,我帮姐姐们洗衣服的时候,手扎进水里的那一瞬,都冰冷刺骨。

我虽然没去过河边,可是想来,现在的水也是很冷的。

「等以后进了宫,就没有机会去河边了呢。」阿娘念叨着。

「我要去!阿娘,带我去!」

3

我们在河边转悠了半天,既没见到一只虾,也没见到一条鱼。

「阿娘,小鱼小虾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它们都在河里等着阿芜,我们往中间走一走……」

阿娘牵着我的那只手非常用力,好像生怕我跑了。

脚下的河水冰冷刺骨,只几步就没过了我的膝盖。

我突然生出恐惧。

「阿娘——我不想捉小鱼小虾了。」我试着想抽回手。

阿娘攥着我的手却又加了几分力。

我吓得哭了出来,拼命往河边的方向走。

可是八岁的我营养不良,身材和力气都比常人小很多,饶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向岸边挪动半分。

「阿娘——我想回去,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阿娘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你回不去了!我今天就送你去重新投胎,来世别再来找我了!」

下一秒,阿娘猛地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水里按。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我毫无防备地呛了满鼻满口的水。

腥臭冰冷的河水呛入肺腑,堵得喉咙和胸口生疼。

四周一阵嗡鸣。

朦胧的声音穿过剧痛的耳鼓刺进脑海。

「你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你那个穷鬼爹拿了我的钱跑了,给我留下你这么个拖油瓶!」

「现在我要入宫享福了,留下你早晚是个祸患!」

「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在宫里做我的娘娘,你别怪为娘狠心……」

我在水里拼命挣扎。

可我才八岁啊,根本没有力气挣脱她的手。

胸口越发闷痛,挥舞的手逐渐失了力。

我想说:「阿娘,我再也不喊你阿娘了,我一辈子做你的妹妹,好不好?」

「你把我留在琉璃楼吧,我不进宫了。」

「我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你曾经有我这个女儿。」

「等我长大了,我去找阿爹,替你教训他……」

我的嘴一张一合,吐出的字却被河水吞没了,无端端又呛了很多水。

胸口像是有人在用千金重的铁锤在敲打。

一下又一下,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绵软无力地放开了抓着阿娘的手。

她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模糊……

4

不知道漂了多久。

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我想睁开眼,想摸一摸它在哪里,却动弹不得。

它告诉我。

我原本是福星转世。

我阿娘在生我之前,只是琉璃楼花魁的粗使丫头。

我爹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

被其他进京赶考的书生带进琉璃楼,只为了羞辱他。

他们在饮酒作乐。

阿爹被人堵在角落里泼酒嘲笑。

阿娘同情阿爹,把他救了出去。

一来二去,两人好上了。

可阿爹忘恩负义,不告而别。

没过多久,阿娘发现自己怀孕了。

只好自己悄悄躲出去。

说来也怪,自从怀上了我,我阿娘的容貌就一日美过一日。

生下我之后,她的身材非但没有走形,反而腰身更加娇柔纤细,唯有胸臀丰腴有余。

阿娘望着河水中倒映出的姣好容貌和出众身材,只觉得远胜曾经不把自己当人看的花魁。

村子里的苦日子她一天都不想捱了。

何况村里的老光棍还日日觊觎她,找机会就从她身上揩油。

与其如此,倒不如用这副身子换些钱来。

阿娘索性改名换姓,重归琉璃楼。

果然,没多久,阿娘就夺了琉璃楼花魁的头衔,快速名震京都。

但其实,这些都是我带给她的福报。

那个声音说:「她若能继续抚养你,六年之后,她必成为后宫之主。」

「可惜,她与你阿爹一样,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容不得你活在这世上。」

我想问:「你是什么人?」

可张了半天口,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5

我仿佛夹在生与死的混沌之中。

白茫茫的世界里空无一人。

只有那个莫名的声音偶尔会与我说话。

可我始终看不见它。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可再睁眼,眼前是一座朴实无华的茅草屋。

屋外飘着阵阵药香。

那日我被河水冲到岸边。

原本只剩下一口气。

幸运的是,我被一位采药爷爷救了回来。

他日日喂我汤药。

而我在昏迷了六年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我生生被夺走了六年的光阴。

上一瞬的记忆,还停留在年幼的我被阿娘强行按在河水中的恐惧。

这些年的沉睡非但没有冲淡那些恐惧。

反而加剧了我的仇恨。

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阿娘偿还。

6

「快看,宫里又在给皇后娘娘找药了。」

「听说这次发病特别急,看样子啊,时日无多喽……」

「嘘……这话可不敢讲!」

「这有什么?世人谁不知道,如今这后宫早就交由德妃娘娘管事了,我看啊!这后宫之主怕是马上要换人喽!」

……

我站在告示前,听着四周百姓议论纷纷。

大家都说,后宫恐怕要易主了。

我下意识捏紧了拳头。

身旁的爷爷劝解道:「如今德妃娘娘德高望重,你一个采药的,怎可能是她的对手?」

「我知道你心中怨恨,但咱们爷孙俩相依为命,日子也还过得去,何必让自己身陷险境?」

自从我将身世说给采药爷爷听,并告诉他此生夙愿便是报仇雪恨。

爷爷就一直劝慰我。

可是,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一日的情形。

八岁的我,在听闻阿娘要带我去玩时,是何等地兴奋。

被她按在河水里挣扎不得时,又是何等地绝望。

既然认定我是拖油瓶,又为何不在刚得知怀孕时就打掉我。

偏偏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她时,将我的生命和对她的爱,活生生扼杀。

我这一生,都无法释怀。

我撇开头,不敢看爷爷期待的眼神。

直接跪了下去,对着爷爷连磕三个头:「青鸢不孝,不能为爷爷养老,来世当牛做马侍奉爷爷。」

爷爷见我态度坚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连说几声「罢了」。

他从药匣深处取出一只药囊交给我。

「这里是一石一草两件神药,一石能医百病,一草至毒,世上无药能解。」

「爷爷没有别的本事,这辈子就炼了这两件东西,你带上,紧急的时候希望能护你周全。」

我内心一阵酸涩,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

「爷爷,若青鸢能活着回来,一定好好孝敬您!给您养老送终!」

7

皇后娘娘素擅冰嬉。

坊间传闻,那年寒冬腊月,皇后娘娘在冰上为陛下表演冰嬉,不想冰面断裂,皇后娘娘落入水中。

那是德妃入宫的第一年。

那时的德妃还只是昭嫔。

皇后娘娘在榻上躺了一年多,昭嫔日日侍奉左右。

后来皇后娘娘日渐康复,却还是在春寒料峭、秋风萧瑟时节旧疾发作。

据说皇后娘娘发作时,犹如百蚁蚀骨,浑身疼痛难忍。

人在肉体深受折磨时,精神也变得癫狂。

皇后娘娘打伤为她治疗的太医和宫人无数。

以至于,她再发作时,除了她的贴身大宫女,无人敢上前。

就在这时,昭嫔向江湖郎中习得一手按摩手法。

她最初向皇后娘娘请命时,皇后娘娘抄起近前的茶杯就向她扔了过去。

茶杯在昭嫔膝前砸碎。

飞起的杯片溅到昭嫔的手背上,划出一道骇人的口子。

饶是如此,昭嫔也没有退却。

她膝行向前,用郎中配的药膏为皇后娘娘揉捏。

昭嫔一套手法按下来,皇后娘娘的疼痛竟顿时消减了十分。

自那以后,每逢换季,昭嫔都会提前到皇后宫中为她按摩。

陛下望着昭嫔手背上的疤痕,心疼地来回摩挲:「皇后发起病来不知轻重,让你受苦了。」

昭嫔却道:「皇后所受之苦非常人所能承受,臣妾这点小伤又何足挂齿,臣妾只想能代皇后承受那般折磨才好。」

正是那一次,皇上盛赞昭嫔德行高尚,将她晋为德妃,并辅佐常年身体抱恙的皇后处理后宫大小事务。

皇后娘娘对此也毫无异议。

坊间皆传,皇后与德妃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8

这一次,皇后发病后的痛苦和疯魔令人想起六年前的情形。

德妃也使尽了浑身解数,手上被皇后抓出无数伤口,仍是没能让她的痛疼有所缓解。

太医院也束手无策。

我跪在皇后宫中,吩咐宫女将我带的药石用草药熏了。

随后用药石在皇后的关节骨缝不停按揉。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皇后便停止了挣扎,情绪也终于平稳下来。

宫人和太医们无不啧啧称奇。

我收好药石,对皇后宫中的大宫女玉秀说:

「皇后此番不止是旧疾复发,我这药石治疗后颜色泛青,皇后体内定有毒物。」

此话一出,跪在外面的宫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谁人如此胆大包天,敢给皇后娘娘下毒。」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一定是娘娘身边之人,应当彻查长乐宫。」

「皇后娘娘身边之人可不只长乐宫的……」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声。

德妃原本坐在庭院里候命。

闻言环视跪了一院子的人。

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明眼人都知道,那人是在含沙射影、怀疑德妃。

如今的德妃,早已不是刚入宫时无依无靠、任人欺侮的民间女子。

上有皇上皇后撑腰。

谁敢怀疑德妃,绝对是胆大包天了。

可德妃似乎并没有要动怒的意思。

片刻后,她施施然起身,朝皇后娘娘跪了下去。

「臣妾恳请连同庆春宫一并查,既是有人要害皇后娘娘,那么便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她字字铿锵。

听起来这世上无人能比她更加正直坦荡。

难怪这些年来人们渐渐遗忘了她曾经是以色侍人的花魁。

阿娘,你藏得那么好,不怕有一天本性败露时,被人耻笑吗?

今日势必不得安宁了。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涌进长乐宫和庆春宫。

负责搜查的小太监从长乐宫的各个角落出来禀报:「未搜到毒物。」

随着长乐宫的房间一个接一个地被排除嫌疑。

气氛反倒越来越紧张。

有人不住地瞟向德妃。

德妃端端正正地跪在庭院中央,面上没有露出丝毫慌乱,仿佛这一场搜查就是为了帮她证实清白。

我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

心里正犯嘀咕,突然从里间跑出一个小太监。

「找到了!」

小太监抱了一个木匣子,盖子敞开着。

里面是一盒香膏,旁边银针泛黑。

这东西有毒!

所有人都以为,德妃要遭殃了。

就在这时,皇上来了。

德妃跪地请安,信誓旦旦:「臣妾从未有过谋害皇后娘娘之心,请陛下明鉴。」

当朝圣上,论治国也算明君一位。

无奈一到后宫,就仿佛中了德妃的蛊。

他将德妃扶起,丝毫不怀疑德妃的忠心。

「朕给你一个机会,听你解释。」

德妃不急为自己辩解,反倒先关心起皇家安危。

「臣妾一人蒙冤事小,只怕有人刻意要谋害后宫嫔妃,搅得皇家不得安宁。」

「先是长乐宫,接着又是庆春宫……」德妃意有所指。

皇上立刻意会:「传朕的旨意,彻查后宫!」

似是为了安抚方才受惊的爱妃,皇上将德妃揽在怀中,一只手紧紧攥着德妃的手。

德妃依偎在皇上怀中,一脸忧国忧民的模样。

不愧是曾经周旋于京都名流之中的花魁。

她这副模样,太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了,就连当今圣上也不例外。

唯独我,从她眼中解读出几分胸有成竹的意味。

果然,一个时辰后,各宫都搜出了与德妃宫中一模一样的香膏。

看样子,当真有人刻意要谋害各宫嫔妃。

众人窃窃私语,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皇上正欲发怒,谜底却自行解开了。

有人来报,香药局一名女官自尽了。

女官自尽前,留了一封遗书。

遗书中称,自己全家上下三十几口,都是被当今圣上下令处死的。

女官隐姓埋名苟活至今,正是要为全家报仇,这才用下毒的方式,试图斩断皇家血脉。

如今事情败露,女官畏罪自杀。

一切都顺理成章。

一切又太过顺利。

但是,一个毫无利益关系的香药局女官扛下所有,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最小的代价。

大家只能心照不宣地接受了这个「真相」。

9

阿娘比我想象得更加难以对付。

她入宫六年,从一个没有娘家倚仗、出身于青楼的贫贱女子,摇身一变成为今日能代替皇后掌管六宫、品行扬名天下的宠妃,是有手段的。

我听闻,阿娘刚进宫时受尽了白眼。

那些出身世家的贵族女子,处处排挤她,找机会侮辱她。

后来,曾经欺侮过她的嫔妃,都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恐怕,阿娘干净的、不干净的手段没少使。

皇后身上其实有两种毒。

一种用量少到几乎可以被忽略,却已经深入骨髓。显然是积年累月所致,这也是皇后娘娘这些年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的主要原因。

另一种毒物,毒性极弱,却用量极猛,与各宫中搜到的毒物是一样的。

这个下毒手法,不会置人于死地,却容易败露。

对于下毒者来说,实在不太高明。

德妃顷刻之间从嫌疑人变成了受害者。

皇上更心疼了。

「让爱妃受委屈了,爱妃有何请求,尽管说与朕听。」

德妃从皇上怀里退出来,在皇上面前跪下:「臣妾这点委屈不算什么,倒是连累了皇后娘娘和后宫姐妹险些遭难,臣妾代皇后打理后宫,出现这样的失误,实属罪不可恕,还请皇上责罚!」

阿娘不过三言两语,就让皇上对她的怜爱更多了几分。

「既然爱妃执意如此,朕便命你为后宫诵经祈福,以佑我大齐后宫和睦,子嗣绵延。」

诵经祈福,明里说是责罚,事实上却是在为阿娘积功德。

皇上对阿娘的偏袒,可见一斑。

很好,我就要亲眼看着皇上对阿娘的宠爱和信任崩塌。

亲眼看着阿娘从高处跌落谷底。

10

我奉皇后娘娘的旨意前往庆春宫,跪着呈上经书。

德妃的贴身宫女迟迟不接。

「本宫瞧着你有些眼熟。」

德妃语调平常,却明显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我大气不敢喘,半埋着头,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奴婢一介贱民,怎可能与娘娘这等身份尊贵之人相识。许是奴婢长相过于普通,与芸芸众人都有几分相似罢了。」

又静了半晌,德妃才说:「亏得有你,否则那毒药藏在后宫,后果不堪设想,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我暗自松了口气。

若不是采药爷爷懂得几分易容术,这些年帮我易容改貌,恐怕很难瞒过阿娘。

可眼下,她分明还在试探我。

试探我是否知晓皇后娘娘身上的另一种毒物。

此时强行出头可能掉脑袋,装傻充愣充其量被当作庸医。

当然还是保命要紧。

「奴婢学艺不精,侥幸用的药对症了,能助娘娘脱离陷阱,也是奴婢的荣幸。」

「看你也算有几分本事在身上,往后本宫若有不适,可否请你来替本宫瞧瞧?」

「娘娘万福金安,若有需要奴婢的地方,奴婢随时听候娘娘差遣。」

德妃终于轻笑了一声。

这才恍然大悟地使唤大宫女:「哎呀梅枝!快将经书接过来,怎么还叫青鸾姑娘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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