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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纳妾当晚王妃难产,故事,我刚有了身孕他便要迎娶正妃

人气:303 ℃/2024-04-23 10:34:22

我是一个侧妃。

我心满意足地嫁给了我的“阿栈哥哥”。

我等了他九年。

可他却一点也记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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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栈哥哥的身份,我和他的亲事并没那么顺利。

07

我当不了阿栈哥哥的正妻,只封了个侧妃。

阿栈哥哥接过圣旨,眼中很是愧疚,可我知道他应是努力争取过了,我不怪他。

“沫沫,对不起。”他拂开我额间碎发,声色沉沉。

我看着他满脸愁容,朝他会心一笑:“我无事的,阿栈哥哥。”

虽没有正妻的十里红妆,但阿栈哥哥依然为我办了成亲礼,文叔为我们公证。

透过大红的盖头,我看不清阿栈哥哥的脸,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欢欣,但我依然满足。

阿栈哥哥让人把我的东西搬到了他房里,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就要和阿栈哥哥睡在一处了。

他用一根细杆子挑开了我的盖头,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喊了一声“沫沫”。

如往常一样的两个字,我却觉得很不一样。

他一点点亲吻我的脸颊,嘴唇,亲遍了各处……

我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心跳,一阵一阵,扑通扑通,如同藏口山坡上的格桑梅朵,随风而动,飘落成一片片盛开在春天里的欢欣,引起鸟儿声声歌唱。

阿栈哥哥待我很好,在南疆的生活也很舒适。

但我越来越不安。

两月过去,我一点都没领悟到母后所说的巫蛊之法。

我是爱阿栈哥哥的,我知道。

我们也确实成了亲,行了礼。

那么,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

小白懒洋洋扑在我怀里,我一下一下轻抚它的软毛,思绪飘远。

“怎么了沫沫?”阿栈哥哥见我一脸忧郁,有些担忧。

“没……”我很想与阿栈哥哥分享我的不安,但我不能,我怕连累他。

我的真实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把我抱在怀里,亲吻我的眼角,又亲吻我的嘴唇,很轻很轻,弄得我痒痒的。

“没有。”我被弄得心猿意马,挣扎着推了推他。

他见我恢复,一个转身,把我放在床上,压了上来。

小白咻一下逃走。

很奇怪,我总觉这事累得慌,特别是这两日,但阿栈哥哥总是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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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又过了寻常的几天。

早晨,我坐在镜前梳妆,胸口处的皮肤上突然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像是有蚂蚁在啃咬。

“可是奴婢力道重了?”金巧为我梳发的手一顿。

“没有。”我强忍着难耐,咬了咬唇。

“主子可是身子不适。”金巧有些紧张。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额间渗出了点点细汗。

我说不出话,一阵更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猛地捂住胸口,打翻了桌上的胭脂盒。

趴在桌上看着手上染满了胭脂红,脑中闪过一片血腥,更难受了。

“主子!”金巧惊呼。

“沫沫!”阿栈哥哥闻声赶来,一旁的小白飞窜“喵喵”乱叫。

阿栈哥哥把我抱回了床上,我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呼吸也有些发颤。

“快去传大夫!”我听见阿栈哥哥焦急地朝金巧吼了一声。

后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

再一次醒来,已是午后,房里只有金巧,小白卧在床边“喵”了一声。

“主子您醒了。”金巧笑眯眯把我扶起,又兴奋地说:“主子这是怀了孕,大夫说是动了胎气才晕了过去的。”

“什么?”我情不自禁抚上了肚子,很难相信自己竟在孕育阿栈哥哥的宝宝。

但是,我虽未曾当过人母,却也不傻,动胎气怎么可能胸口疼?

“阿栈哥哥呢?他知道了?”我很疑惑,但没见到阿栈哥哥,我更疑惑。

“哦,王爷被圣上召见,还未来得及知道好消息。”金巧有了些惋惜之态。

我也有些惋惜,阿栈哥哥竟不是第一个知道我有孕的人。

“主子用些膳吧。”金巧说完转身掀开了帘出去,一会儿又进来,手中多了碗小米粥。

吃完了粥,我又躺了会儿,金巧说阿栈哥哥很早就被叫走,我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但一直等到日哺都未见他回府。

带到日头西落,迎来了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

文叔喊她太后娘娘。

我知道,她便是阿栈哥哥的母后,我想朝她请安行跪拜礼,她朝我挥了挥手,说:“不必多礼,哀家找你说点事。”

大堂上就只余我和她两人,我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就听她淡淡地:“姜沫,对吗?”

我还未曾回话,她又说:“当初阿栈要迎娶你,哀家因你对阿栈有救命之恩,又委实可怜,便许他迎你做侧妃。

但如今阿栈将要迎娶正妃,哀家希望,你能离开他。”

“阿栈哥哥要娶正妻了?”我愣住了,身子不自觉颤了颤,声音低迷。

“是。”她看了看我,似乎有些不忍,但还是说:“原本留着你也无妨,但阿栈性子倔,竟然要为了你悔婚,哀家不可能会容他胡闹。

阿栈的婚事在先前便定下来了,他这时要悔婚,定会引起群臣不满,哀家希望你能谅解。”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但她已然替我下了决定,我不得不走。

可就当我坐在房里枯等离别到来之际,一个意外突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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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夜晚到来,阿栈哥哥依然没有回来,太后娘娘也未着急离开,在府上住了下来,我知道她是一定要把我送走的。

想着想着,我的胸口处又传来熟悉的痛感,我起身匆匆行至净房……

胸口中间隐约可见一只血色的蝶,正扑棱着翅膀似乎要破体而出。

我惊住。

我猜测血蝶可能与巫蛊之法有关,却又不知该如何掌控,闭着眼睛细细感受了一下,还是无果。

还好,它只是动了几下,痛感很快过去。

我窝在床头一角,缓过了劲儿,这时小白突然发出几声凄厉的叫声,我来不及思索便掀开了帘去茶几处。

小白趴在茶几上没了意识,但还活着。

一阵异香朝我袭来,我抬眸一看窗户处冒出来一支细管子,正在冒着白烟,我察觉到不妙,但已经晚了……

来人穿着一身黑衣,他的力气很大,身子却有些佝偻,他把我背着,走路有些颠簸,好像腿有些不利索。

我脑海中闪过藏口盛开的格桑梅朵,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心中浮现,却有些不敢确定。

“是谁!”

我的听见了金巧的惊叫,黑衣人一时不查被发现,连忙加快了脚步躲进一处假山处,我在他背上被颠簸得厉害,小腹有些不适,但我没一点力气挣扎,更发不出一丝声音。

“不好了,我家主子不见了!”不一会儿我听见金巧惊呼着文叔。

“怎么回事!”文叔也是着急。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一个庄严又略带迟疑的声音响起:“既如此,也是她的命,不必再找了……”

“不行啊,太后娘娘求求您了,我家主子才刚有了孕,可容不得闪失啊!”金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太后娘娘和文叔皆带上了惊讶。

“娘娘,王爷子嗣要紧,是否……”文叔略带紧张,却被太后打断。

“不必了,哪个女人不生孩子?等下月阿栈和赵依依成了婚,别说一个庶子,嫡子要几个生几个。”她的声音很决绝,有着无法形容的肃穆,让人无法不从。

腹部传来隐痛,我疼得渐渐失去意识,再也听不清他们的后续,但我知道,我被放弃了……金巧,希望太后能绕她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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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被带到了一处小岛,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海,和天空一样蔚蓝,也和天空一样深不可测。

“沫沫,别怪山俚叔叔。”山俚略带苍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坐在岩石上望着海看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才看着远方轻声问:“山俚叔叔怎知我在轩亲王府?”

“沫沫,山俚叔叔也是巫族人。”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晦涩,似不远处飞扑的海鸥,盘旋半空却紧逼猎物。

“你早知我身世?”我竟有些猜不透山俚,却怎么也叫不出从前的“山俚叔叔”。我记起第一次见山俚,那是我住在藏口的第三年,在雪山之下的山坡上。

格桑梅朵依旧开的很灿烂,一个戴着蓑笠的阿叔从另一头走来,向我问路:“小丫头,你知不知道这怎么下去啊?”

“阿叔是新来的?”我歪头瞧了他一眼,他额头还带着些汗,像真的走了很久,我有些不忍,便指了道:“那,从那下去,走到前面有跳小溪,沿着没有格桑梅朵的那边下去。”

他应了我,却没有立即走,而是看了我一会儿,我正奇怪,他却又拄着一根棍子走了……

我以为他只是个迷了路的过客,却没想到有一天我又遇到了他,那天爷爷病了,阿娘扶着爷爷去了山脚下新开的一家草药堂子,我也去了。

他看着我,不像我一样惊讶,慈善地朝我笑了一下,便像阿娘询问爷爷情况。

临走时,他递给我一个香草结的小人儿,依然笑着对我说:“送给你,我叫山俚,你可以叫我山俚叔叔。”

我没接他的礼物,只看着他,不是有了戒心,而是觉得我都十岁了,早就过了玩小草人的年纪。

“不喜欢?”他似乎有些低落,我便接了过来,他立刻笑了起来。

“沫沫跟叔叔说谢谢了吗?”阿娘扶着爷爷过来,看见了我手中的草人儿。

我点头说了声谢谢,山俚好像很欢喜,继续笑着。

不知不觉,我们家和山俚的关系就慢慢变得很好,他虽住的不算近,我却时常能见到他,他或是在小溪边洗草药,或是经过我常玩的那片格桑花海,总是对我说:“沫沫好啊!”

我也回他:“山俚叔叔好啊!”

我还问他:“为什么山俚叔叔要到山坡上洗草药,山脚下不是更近吗?”

他笑着说:“山坡离雪山更近些,水更纯。”

藏口地势高,水流稀缺,离我们最近的水源,便是雪山上的雪化成的那条小溪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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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从前的山俚叔叔总是慈眉善目,亲近人得很,但如今的山俚,却令我望而生畏。

他始终站在我身后,似乎低低苦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悠远:“沫沫,我就是为了找你才到的藏口。我是你外公的亲信。”

我外公?外公曾是巫族的族长,母后说外公和外婆早就死在了一场阴谋里,巫族早没了亲人,所以才从未想过要带我回去。

我终于转身看向了山俚,他看着我继续说:

“你母后嫁了姜王之后,再也未曾回过巫族,你不识我,也情有可原。

我得知姜国覆灭的消息,便赶忙去了姜国,但我去晚了,我一路寻,一路查,才得知你被一个年轻人带到了藏口。

我想与你相认,但看你在新家生活得很好,便没有打扰你的生活。

但我没想到那个叫阿栈的少年一来,你就出了事,我不能再留你在他身边。”

他说完了,我觉得很不真切,我知道自己遭遇的一切本就不是因为阿栈哥哥,而是那个神秘的曼陀罗组织。

可他们藏在暗处,我无法摸清他们来路,我看着山俚,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子浮现。

我问他:“我外公不是早就死了吗?”

山俚脸色瞬间变得很痛苦,闷闷出声:“是。

族长被奸人毒害,我们巫族从此败落,我曾想光复巫族,但你母后一心只有姜王,便舍弃了巫族。

我与其他族人多次寻她,都被阻挡在宫墙之外。后来我便不再强求,心想着只要巫族还留有后人,巫蛊之法还能得以传承,其他都不重要了。

但我没想到,姜国会突遭劫难……”

“那你为何把我困在这个岛上?”我不信山俚。

山俚突然仰天长笑,继而像疯魔了般说到:“沫沫!那南疆太后不可能让你留在阿栈身边,阿栈他护不住你,我可以!”

山俚不再多言,转身走远,进了那处有些破旧的小木屋。

我走不了。

只能留在这座孤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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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三个月一晃而过,我的肚子已经显怀,滚圆圆的像揣了半个大西瓜。

宝宝很乖,我不禁想起阿栈哥哥,他是否知道自己要当阿爹了?

太后的话犹在耳畔“哪个女人不生孩子”,是否阿栈哥哥已经与那位依依姑娘成亲?是否他们也已经有了宝宝?

好奇怪,一想到些不开心的事,胸口的雪蝶就不安分了起来……

我捂着胸口靠着竹席坐下。

正在不远处捣药的山俚突然问我,是不是胸口处显现了一只血色的蝶,我不知他怎么知道这如此隐秘的事,僵着身子未曾应他。

他也不恼,好像又恢复了多年前那般柔和模样,笑着说:“族谱上有记载,后人孕女时,血蝶之力便会苏醒,以此协助胎儿孵化新的幼蝶。

若母体心情沉闷便会引起血蝶的抗力,引起痛感,沫沫为了自己和胎儿,切记保持心情舒畅啊!”

原来,这便是巫蛊之法的秘密吗?山俚竟看了族谱?想来外公死后,是山俚掌管了大权?

山俚真的不想再复兴巫族了吗?

如果他跟我撒了慌,那我如今的处境……

我不敢想。

却不得不想。

我观察了这座孤岛,四周都是海, 除了那艘被山俚破坏掉的船没有其他船了。

但我不信山俚要与我待在这岛上一辈子。

我只能等他露出马脚。

等着等着……

我没想到,我竟等来了我日思夜想的人。

海岛的夜晚,哪怕炎夏,风也总是带着凉意。

我正准备俯下身拾起脚下那枚小小的贝壳,就听海的不远处传来响动,抬头便见海面掀起一片巨浪……

(未完待续,次日更)


精彩抢先看上zhihu搜作者:良晨

作者简介:一个写故事的人。

本故事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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