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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田芳晚年不会说评书,再无下回分解评书大师单田芳病逝

人气:158 ℃/2024-02-19 21:46:05

著名评书艺术家单田芳于9月11日下午3点30分,因病去逝,享年84岁。

单田芳原名单传忠,从1954年走上评书舞台至今,已经创作了包括《林海雪原》《新英雄儿女传》等超过100部评书作品,多部作品的爱国主义情怀深深的感染了一代又一代青年人,人们熟悉他那略带沙哑的嗓音:“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小时候常陪着姥姥、姥爷听着老先生的作品,大大小小的院落里有竹凉席有评书有台式电风扇和玻璃瓶北冰洋的日子,长大之后才惊觉,那才是夏天的样子。

单老先生在说评书的技巧上也有着自己长处,幽默风趣的同时引人入胜。

有武侠的、战争的、历史的……风格多变,总有人模仿,从未被超越。

在民间甚至有着“凡有井水处,皆听单田芳”的说法,“单田芳评书”已经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符号。

文|单田芳

我家是世家,从爷爷辈到父辈,都是搞曲艺的,从小我就受这个氛围的熏陶。旧社会艺人没有地位,这是我亲眼目睹的,“下九流”这话外面人说得不多,净是咱们艺人自个儿这么说,确实心酸。

——单田芳

01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带着我闯关东。来到东北后,分别在营口、沈阳、长春、齐齐哈尔、哈尔滨等地演出。

我跟随父母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全靠我母亲天生一副好嗓子,“吼”出了一个名利双收的小康之家。

旧社会,艺人没有地位,官欺、民狭、嘎子搅,私官两面是非多多,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上下打点、多方周旋,耗费大量的心血。

父亲饱受没读过书、没文化之苦,把希望全寄托在我身上。我6岁上私塾,学“人之初,性本善”;8岁上“洋”学,学国文和日文。

父亲还为我请过一个老学究杨爷爷,为我业余补课,他巴不得宝贝儿子能早日成材,做一个有大学问的人,将来找一个令人羡慕的好职业,以此改换门庭,彻底摆脱曲艺这个“下九流”的行当。

我从小受父母的灌输,对说书、大鼓书十分厌烦、鄙视,暗下决心好好读书,将来做一名教师、工程师或医生。

02

1951年,一件意想不到的大祸从天而降,在同一天里,我父亲、母亲、外祖父、二舅、三舅这些亲人,都被公安部门带走。半年后,母亲、外祖父获释;父亲、二舅、三舅因犯包庇罪,分别被判处6年、8年、5年有期徒刑,父亲那年刚好43岁,受其影响,我前半辈子没得好,成了灰色人物。

好不容易盼着过了近五个年头,再有一年父亲就可刑满回家了,更大的意外又发生了。

母亲和父亲忽然离了婚,把我一家老小扔在了沈阳。主心骨不在,能挣钱的老娘也走了,我如泰山压顶,心灵和经济双重的压力可想而知。这就是我后来辍学、与妻子结婚,又干了本来厌烦的曲艺这一行的原因。

父亲6年刑期期满回到家中,面对的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爱妻改嫁走了、儿子结婚了,儿媳也没离开本行,是个说大鼓书的,而且比儿子的年龄大8岁。古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后来,父亲对我坦诚地说:“当刑期满从监狱回到家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因为我的愿望和寄托全没了,全毁了。”

毕竟骨肉情深,很快,父亲原谅了我,但不去鞍山与我同住。他要自力更生,学评书从头再来,一扫多年依赖妻子挣钱的习惯。

可是,这一切努力已经太晚,他一无文化,二来年近五十,想说书,从头再来,谈何容易?很快,他就被沈阳市曲艺团裁员,转业到沈阳市大东区的一个塑料厂,当了一名普通工人。

03

1969年冬,在等待下乡的前夕,我自知在鞍山待不了多久,就利用这段空闲,把患病半身不遂的父亲接到鞍山,想尽一下做儿子的孝道,这是我们父子俩一生当中最亲近的日子。

在那段日子里,我和父亲几乎无话不说,相互交心。从儿时起,聊到我入学,又聊到小时候我不听话、净淘气,甚至爱撒谎等等。

我埋怨父亲当年出手太重,没完没的冤枉我,打我,还包括打我的两个师姐(父亲的徒弟)。看得出,父亲很内疚,脖子上的大筋蹦了几蹦,极为感慨地点了点头,发自内心地接受了,接着说:

“那个时代都这样,我那辈儿都是在打骂声中长大出徒的。唉,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另外,打徒弟的事儿,都说‘打戏子打戏子’,你不打,她们出不来呀。现在看来,过去做得的确是太过分。”

父亲和我面对面地坐着。我望着他那日渐消瘦的五官,那对突出的眼睛,满是刀刻似的皱纹,一头银发及那动作迟缓的肢体……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洒衣襟。

我很想让他颐养天年,可惜那时我的政治生命已被剥夺,而且,我和老婆孩子,即将被遣送到农村。

04

在我和父亲分别的时候,老人家一手拄着棍子,一手抚摸着我儿子老铁的头说:“田芳啊,我这辈子算完啦,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不能再叫他受罪了啊。不管到农村有多苦,你都要挺着,再苦还能比监狱苦哇?我不心疼你,我是疼我的孙子。他个孩子招谁惹谁了,跟着你们去受那份罪呀。”

我目送父亲上了回沈阳的客车,这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后的影像。

两年后,父亲去世。在无法给父亲找块墓地的窘迫条件下,我和堂弟将父亲的骨灰埋在沈阳清北陵的树林中,但愿父亲能如朋友说的那一般:“老单,老爷子能在沈阳北陵‘安睡’挺好嘛,跟皇太极做个伴,也是他老的福分啊。”

(来源:《特别关注》杂志)

百万英雄嘴一张,寸木击案震八方。

说尽天下江湖事,折扇一挑刀变枪。

半百舞台声为艺 ,耄耋鹤游寻西光。

白眉大侠把路引 ,林海雪原作天堂。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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