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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方言第一季:大连方言之我的童年

人气:263 ℃/2023-11-03 09:25:00

回忆是一道老菜,慢慢唤起那遥远的味蕾,童年是道原汁原味,充分保留了食材本色的特色菜!

我—老葛(gǎ)70后,土生土长大连银,带喃们一块儿尝尝那道五花八门的童年老菜。

待早我家在农村,房前面是山,房后面是河套,天瓦蓝瓦蓝的,水去清去清的。家里三件电器:电棒、半导体、灯泡。

冬天生冷生冷的,最不愿上便所,拉粑粑冻腚巴搂呃。

冬天经常是鹅毛大雪,满哪都是雪,臭油额官道上的雪一个冬天都不化,压的正亮,滴流滑,一不小心就卡一跤,播了盖生疼,趋紫。

我有几个小伙伴,大华和小军是小小,晓秋是小棍宁。

大华介好个个额,精廋,大奔了头,脸蛋子墨(mè)黑(hě)墨(mè)黑(hě)的,长得真不楞(lèng),就是大嗓门,爱放屁,放屁轰臭,夏天爱穿半截袖。

小军瘦了吧唧的,脸蛋子焦黄,老淌大鼻涕,蹭的棉猴袖子净湿胶黏,看起来很特勒,巴丑巴丑的。

晓秋长得透俊透俊的,脸挑(tiāo)白,头发却黑(hě)增亮,可待银亲了,一点也不赖(lǎi)塞,夏天总爱穿一件程新的布拉吉,害臊的时候脖梗额通红通红的。

喃们也知道,待早银都卡劳劳的,没东西歹,特别是冬天,管都是煮地豆子,烀地瓜,炖白菜或酸(sān)菜,主食就是苞每面儿大饼额配苞米葛额。

过年的时候蒸馒头和豆饽饽,面引子蒸馒头凭香,头宣头宣的,豆饽会扔(rēng)到缸里冻起来,冻的邦邦的,登硬,来客(kě)的时候腾(tēng)一下歹。

有富裕的家里会宰头猪,都希望肉(yòu)透肥透肥的,还可以炼油,油兹了包酸(sān)菜包子绝了,可好歹了。

小小都喜欢猪尿泡子,虽然瞧臊,但吹满气能当球卷,大银们也乐毁了,可以哈(hǎ)酒了,我也哈(hǎ)过烧酒,斯辣斯辣的,啤酒,八苦八苦的。

晓秋家的菜绝了,海蛎子和拔(bà)搔(sào)拿钵子额盛,可劲造,海蛎子溜鲜溜鲜的,拔(bà)搔(sào)哏啾啾的有咬头。

大华他家的菜真是颗了,到老儿是齁咸齁咸的,肉(yòu)也净削净削的,不知道是不是特为儿(dè wèi er)的。

秋天漫山遍野都是野果子,野梨焦酸(sān)巴涩,野枣子通红西甜造多了擦起,山枣噜噜的,拿棍子敲,下面用簸箕接,有人收,栗彭就剩壳了,山上挺多玻璃叶子树和刺儿槐。

大刀梁快一哪长了,赫(hě)老袜子赫(hě)压压的,玄了,小孩就唱:“赫(hě)老袜穿大褂,夜里走道不害怕”,下霜以后小国光和大国光就能卸了,大鼻额要,咱(zǎ)们叫对苏。

小孩儿都喜欢夏天,虽然30来度就感觉血(xiě)热(yè)了,但能上河套抓(zuǎ)鱼,迷了够和大眼鱼,大迷了够长的像长头,也能上水库洗澡,小小都光腚不穿裤衩,扎猛子,狗刨,晒的黑不溜秋的。

我们也经常弹溜溜蛋,定岗锤谁(suí)先弹,小军血(xiě)毛籁,一输就赖机机的。

偶尔哈(hǎ)血(xiě),小军老吃苍蝇,大华就不让戗了,撕吧起来了,大华布勒小军,小军也不善乎,脖梗梗梗着还想刺棱刺棱,拿个大巴石想写大华。

我说:“喃败酱样儿”,“小军你怎么彪呼呼的,打坏了你去蹲把力额啊”,“过料了哈,别弄大补劲了”,小军不放声了,后引儿走家了。

晓秋跳皮筋跳的血(xiě)干净,看眼的都一包劲,小军血(xiě)能白虎说:“晓秋跳的不好”。

我们就刺棱他:“你败炮了,彪说六道的,真各样人”,他就扒拉我们抻儿强非要跳,我们在旁半拉儿看,他一跳,我们都笑岔(cā)气了,了(lé)巴扇疼。

小军出洋像了,鞋垫儿从鞋科里窜出来了,扽(děn)不进去了,裤腰带也开了,低喽个裤腰,走道像鸭巴子。

待早有个老头穿蓝色的涤卡裤子,白色的确良上衣,解放鞋,黄军帽,骑一辆二八凤凰自行车,托着一个挑(tiāo)白的木头箱子,上面盖个被,喊:“卖冰棍儿喽”。

一听声出去就不跟趟儿了,老是揣(chuāi)着钢镚撵着卖冰棍的老头,小豆冰棍儿咂一口拔凉拔凉,西甜西甜的,咬一口咋牙花额。

小时候可打醋打闪和打雷还有下拔子了,有一次下拔子,我们正在场院儿当央儿抢老家,刚开始崩了星儿,不承想不大些(xiě)工夫下的介好个大,脑瓜额打的生疼,场院儿上的洋四子砸的稀巴烂。

春天河套开化了,老刮风,刮的一嘴(zěi)泥(mí),瑙或点农民就下地了,揣(chuāi)着洋火,扛着铁锨到地格言上炼荒,到处乌烟瘴气的。

栽树节前后,老爱下雾了萨子,这时候的地瓜困好了,烀完拜开细流流儿,西甜。

念书的时候,小军是拉拉嘴子,二虎八道的,每次考试都拉末丢儿,一上课不是上神就是卡岁,哈拉(lá)额都淌铅笔盒里了,叫起来就胡嘞嘞,字写是魂儿话额,老师(sī)都颗了,说他就外国溜精神。

大华是体委,管摆队,不让插当儿,他轻腚额朗基爱告状,四五六不懂,都是眼么前银,三不动还抓(zuǎ)乎小军,自己还挺展样,我真想颠他。

晓秋是我老对,长得带劲,学习好,两道杠,管多写作业风快,儿了,我可些含晓秋了,我还给她一张贺年片,她给我一块擦(cǎ)子,我一直没嘎实用。

晌或自个额带饭在学校腾(tēng)腾(tēng)歹,我拿个大铝饭盒,邦个候劲儿,早上到学校搁到门口的大框里,值日生把大框抬到学校伙房里。

大华他爸我叫大大,长得像大马猴额,年轻的那会儿五马六混,左大寃,被银熊了,拉了一腚沟饥荒。

他家离河套进,养些鸭巴子,在河套里沤(òu)些棉槐条子,编筐和苹果笼子,编的雨雨邹邹的,垛的比墙头都高,累的走道都勾勾了。

他爸在他家外地编筐, 累激眼了老哈乎大华,要拿条格额昆大华,大华就在伽古拉偷合愣他爸。

大华他妈是齁(hōu)喽板子,一拉呱就咳嗽,胎胎歪歪病怏怏的,不过她妈手巧,会做磨叽,也会用粉子额做焖子,还会铰头,白铰不要钱。

晓秋妈妈我叫婶儿,长得姿势,管多穿的可与齐了,在道边开个小卖店,卖些清酱、咸盐、味素、豆腐宇、烧酒、臆子、洋火、茶缸,还有雪花膏,说是小鼻子的,冬天的时候她家偶尔还卖梨膏(糖葫芦)。

有一天她半赫(hě)走家奏饭,月司忘拔了,让小毛偷给偷了,气毁了,公安来了也没找到线索。

晓秋她爸有板儿票,坐火车在城里挣钱,日头快要落山了,火车一拉鼻子儿,他爸就来家了,他爸可精了,干活还迫(pě)实,开响挣老鼻子钱了。

她家老早就买电视机和放像机了,我老屈溜她家听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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