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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金丝雀:却在最爱他时不告而别

人气:141 ℃/2023-12-25 08:10:04

我乖乖做了顾政南八年的金丝雀,却在最爱他时不告而别。

再遇见,是在新剧杀青宴上。

我是十八线配角,他是高高在上的投资方。

听闻我怀了三个月的身孕,顾政南不动声色地问:「谁的?」

「反正不是您的。」

当夜,顾政南点名要我作陪。

我惊慌失措地拒绝:「顾先生,我怀孕了。」

他笑得云淡风轻,「怀孕又怎么样,我顾政南什么时候管过这个。」

这一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

拍完一场室外戏,我刚从冷水里爬出来,就听到了顾政南即将订婚的消息。

豪门联姻,消息瞬间占据热搜。

一群记者将我团团围住。

七嘴八舌地问。

「宁小姐,传闻您和顾先生谈过一段,是真的吗?」

摄像头里映出我惨白的脸。

京圈大佬顾政南低调神秘,不近女色。

直到两年前,有人拍到他带着女人,出入北京高档酒店。

不少人猜到那人是我。

只因为某财经节目上,顾政南曾被问过:「您喜欢什么类型?」

他随口答,「不知道,女明星的话,宁灿那种吧。」

那是我跟着顾政南的第六年。

也是他唯一一次,隐晦地公开承认爱我。

今晚,记者嗅着当年的蛛丝马迹赶了过来。

告诉我:跟我相爱八年的人,要跟别人结婚了。

面对镜头,我张了张嘴,几度词穷。

最后也只是牵强地笑着:「我跟顾先生,从无交集。」

2

清晨下过冻雨。

结束拍摄,我马不停蹄赶往杀青宴现场。

接二连三的武打戏弄得我满身淤青。

不少破口的地方还发了炎。

服务员从里打开门的时候,我正带着一身水汽,狼狈地蹲在门口,往脚腕上擦药。

一口地道的北京话,就这么突兀地顺着门缝,一个字一个字儿,敲进了我耳朵里。

我停下动作,猛地抬头。

撞上一个人的目光。

心跳漏了一拍。

顾政南就这样坐在主位上。

矜贵低调。

暖融融的铜锅熏出了水蒸气,氤氲了他薄情好看的眼。

那双眼,就这么看着我。

一眨不眨。

「宁灿,怎么蹲在门口?」

经纪人把我拉起来,推进门。

我这才看清,顾政南并不是在看我。

而是在看他的准未婚妻——林霜。

林霜打量了我一会儿,笑道:「宁小姐,别来无恙。」

顾政南简单扫了我一眼,没说话。

好像不曾认识我一样。

「咦,您认识宁灿?」有人问。

林霜高傲地扬起脖子,「算是吧。当时宁小姐误入歧途,我也算指点迷津了。」

半年前,我在娱乐圈发展势头正好。

林霜找到我时,连句重话都没说。

就陈述了事实:「宁小姐,你就算爬得再高,也配不上顾政南。」

那天她在我面前,像一头骄傲的孔雀,点醒我——

我和顾政南,没有未来。

那之后没多久,我离开了顾政南,资源大不如前,连数不上名字的女配角都愿意演。

思绪回笼,众人纷纷恭维起来,「哎哟,那是大恩人啊,宁小姐要晓得感恩。」

在成片揶揄声中,我举起酒杯,「林小姐,我敬您。」

林霜没有动,「心意收到了,我备孕,就不喝了。」

对上她微微上挑的唇角,我才意识到,她这是在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向我炫耀。

心一横,我将一壶白酒,就这么仰头灌了下去。

林霜不依不饶,「喝都喝了,都敬一敬吧。」

经纪人徐姐看不惯我受欺负,摁住了我的手,「宁灿,你也怀了,难道忘了?」

顾政南的眼神瞬间望过来,带着一丝幽凉。

「怀多久了?」

他开口的瞬间,四周一片寂静。

林霜不甘心地攥紧了手,死死盯着我。

经纪人说,「三个月。」

林霜顿了几秒,语气轻快道,「那就是最近的事儿,宁小姐交新男友了吧。」

显然是说给顾政南听的。

毕竟除了她,没人知道我和顾政南的过往。

但我没有解释。

这样也好,断得干净利落。

「三个月……」

顾政南一字一句地重复完,蓦地笑了。

把一盘涮好的羊肉倒进了垃圾桶。

眼都不眨。

「顾总,您这是……」有人出声问道。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

每年冬天,顾政南锅里的第一片涮羊肉,都会进我的肚子。

此刻,顾政南浅笑着,笑意不达眼底。

「没事,习惯了……」

「眼下没人吃,拿去喂狗吧。」

3

后半程,我跑出来透风。

因为喝了些酒,怎么都站不稳。

即将摔倒的前一刻,突然被人扶住了。

「不要命了?」顾政南的声音很冷。

一口地道地北京话极具标志性。

我尝试挣开他,却无济于事。

「宁灿,今晚来陪我?」

还是熟悉的那句话,仿佛我们不曾分开。

我垂着头拒绝:「不要,我怀孕了。」

「怀孕了还敢喝酒,你当我傻?」

我还想重复。

顾政南不耐烦了,「怀孕就怀孕,我顾政南什么时候管过这个。」

白酒后劲大,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窗外又开始飘雪。

我额头一跳跳地痛。

慢慢地,我适应了昏暗的光线,认出了这个地方。

是顾政南下榻酒店的顶层。

窗外的霓虹五彩斑斓。

男人就坐在角落的沙发上,靠着一盏昏暗的小灯,视线穿过了茫茫夜色,神情晦暗。

「顾政南。」

我下了床,张嘴叫了他一声。

顾政南收回视线,落在我单薄的身体上,自嘲一笑。

「半年而已,就这样生分了。」

半年前,我会坐在顾政南的腿上,跟他讲哪座大楼的霓虹灯漂亮。

会亲昵地和他接吻。

会在霓虹灯暧昧的光晕下,和他交颈缠绵。

可是现在,我以什么样的身份这样做呢?

「顾政南,放我回去吧。」

「今晚你该跟林小姐过。」

顾政南垂眸,沉默了半晌,歪了歪头,

「我把联姻搅和黄了。」

「家里的安排,跟我没有关系。」

几句话在我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顾政南眉眼中压着深深的疲倦,「这会儿,顾家已经闹翻天了。」

我攥紧了手,努力说服自己维持理智。

「你想怎么样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

顾政南轻嘲:「你的选择,就是变着法被人欺负。」

「宁灿,八年来,我什么时候让你受过这样的委屈?」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所以你舍不得了?疯到要毁掉自己的婚姻?」

顾政南盯着我没说话。

「顾先生,要听你说一句『爱我』,比登天还难。」

我叹息一声,摇摇晃晃地扶住了墙壁,往外走。

「感谢您的招待,告辞了。」

顾政南的指尖慢慢蜷缩起来,骨节发了白。

突然,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搂住我的腰,狠狠掼在软床上。

好看的眼睛里蓄满了疯狂。

他捧住我的脸。

「宁灿,我承认我是疯了。」

4

我坐在顾政南的腿上。

酒店顶层能将整座城市的霓虹尽收眼底。

我出了身薄汗,沉浸在欲望的浪潮里。

像被人紧紧攥住了喉咙。

顾政南撩起我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宁灿,离开我才半年,这点劲儿就吃不住了。」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顾政南不满,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对上他的视线。

「你哪儿过得好?瘦得跟火柴棍儿似的。还敢骗我怀孕?」

连日来的拍摄,让我久病未愈的身体雪上加霜。

我直不起腰,微微伏在顾政南的肩头,嘴硬道:「我过得很好。」

顾政南骤然用力,撞得我闷哼一声,「撒谎。」

见我哭了,他才摸着我的头,叹道:「做什么不好,偏要做替身演员。」

我望着窗外雾蒙蒙的夜。

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顾政南的时候。

那时候我在酒吧驻唱。

唱不来妩媚调情的调子,被领班训斥。

顾政南坐在下面,淡定地看完了热闹。

临走时托酒保给了我张名片,还带了句话。

「单场五千,要求随叫随到。」

他出手阔绰,远比在酒吧驻唱赚得多。

我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份工作。

一个月,我的学费就交上了。

我给顾政南单独唱到第十场的时候,恰逢一个大雪天。

京岳酒店顶层的落地窗外,大雪纷纷,覆盖着四九城的纸醉金迷。

静谧又浪漫。

吉他绷断了弦,在我手背上鞭出条血印。

顾政南给我上药的时候,轻飘飘问了句:「要不要考虑跟我?」

那时候年纪小。

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一腔热血,做事不计后果。

这一跟,就是八年。

他从不乱搞,对外也不藏着掖着。

给足了我体面和宠爱。

他圈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顾政南的身边有个我。

可是,我没有名分。

不是女朋友,也不是未婚妻。

只是陆先生身边的「宁小姐」。

室内恢复了安静。

我躺在那儿。

顾政南接到一个电话。

北京打来的。

他兴致不高,语气算得上尊敬。

「是,总不能事事听您的安排。」

「我不愿意,这事儿,我自己做主。」

顾政南漫无目的地在落地窗前写我的名字,挂掉电话,随手将手机撂进被子里。

「我明天回北京,处理点要紧事儿。」

「你乖乖待着,等城南的别墅收拾好,和你经纪人搬过去住。」

5

顾政南走了。

给我在酒店交了一年的房费,又赠了我一套别墅。

经纪人徐姐翻着赠与协议目瞪口呆,「宁灿,你知道这幢别墅多少钱吗?」

我把头发绑好,用遮瑕膏盖住顾政南昨晚留下的痕迹。

「我倒是宁愿天天见到人,钱够用就好。」

徐姐想了会儿,「我不理解。你看起来有点……恋爱脑。」

如果她知道我们的过去,就不会这么说了。

又过了几天,剧组说有场戏需要补拍。

我赶到片场时,好多人都撤了。

片场留守的人不多。

「宁灿,第三场戏有穿帮,得补拍。需要吊威亚,你先去换衣服。」

徐姐拎着衣服出来问,「你们怎么给她夏装,现在是冬天!」

「没办法,拍的时候是夏天啊,别穿太厚,忍一忍就好了。」

我在里面穿了个加绒的马甲,依旧抵不住刺骨的凉意。

悬吊绳牵起来的那一刻,冷风拂面。

我冻得瑟瑟发抖。

导演不耐烦道:「你专业点行不行?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还当自己是女一号啊?」

整整一下午过去了,NG 无数次。

别人都走光了。

我的部分导演还是不满意。

我终于明白,他是林霜派来刁难我的。

徐姐气得破口大骂,「一个小三,还敢理直气壮。你跟顾政南好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搓了搓冻僵的腿,「他们那个阶层的人,不讲这个,只讲配不配。」

徐姐一噎,眼圈发红,「灿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你怎么……」

「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是吗?」

我笑了笑,「磋磨没了呗。」

我吵过、闹过。

最年轻气盛那会儿,我也会抓着林霜的头发,大庭广众跟她干架,骂她小三。

结果呢?

差点丢掉半条命。

我和顾政南都年轻过。

哪个年轻人不喜欢反抗命运?

又有哪个,不是以失败告终?

如今我已经认命地受人磋磨。

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一场戏,我摆好姿势,准备升空。

阴了数日的天终于放晴了。

就在我跃上林海,看到月亮的那一刻。

绳子突然发出了刺耳的呻吟。

下一秒,我坠落下去。

砰!

砸起一地尘埃。

6

醒来时周围白茫茫一片。

刺鼻的消毒水味不断冲击着我的感官。

我睁开沉重的眼,听到监护仪发出了警报。

下一秒,门猛地被人撞开。

徐姐率先冲进来,肿着眼趴在我面前问:

「灿灿,你怎么样?」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她哭了,「幸好,幸好那垫子接了你大半个身子。幸好还活着。」

大脑依旧混沌,我依稀记得,吊威亚的时候绳子莫名断了,自己好像掉下来了。

徐姐红着眼说,「你放心,剧组已经报警了。警察会查清楚的,这次咱们绝不能放过他们。」

我紧张地盯着她,「不要因为我这样。」

我怕徐姐会因为我受到伤害。

门外有谈话声断断续续传进来。

「身上有几处小骨折,问题不大。」

「有脑震荡,短期内脑子会不清晰,慢慢会好起来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下意识望向门口。

一道高大的身影切割开惨白的光线。

顾政南站在门口,认真听医生讲话。

他怎么回来了?

他推门而入,对上了我的目光,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顾政南径直走过来,俯身撑在床前,捏了捏我的脸。

「醒了?」

我断断续续地问:「你不是去机场了吗……」

顾政南端了杯水,用小汤匙舀起来喂我,「听到你出事,半路回来了。」

「你不回去没关系吗?」

他把水润在我唇上,见我都喝下去,才用拇指擦干了我腮边的水迹。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

顾政南轻声说:「我放心不下你。」

7

剧组出事故的事儿闹到了网上。

前前后后来了好几波调查的人,最后的判定结果,是绳索老化,剧组负全责。

跟林霜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因为这件事,我反而有了一波关注度。

「是传言跟顾政南有一腿的那个小明星吗?」

「传言,你也信。顾政南那个圈子,宁灿进不去的。」

「我记得之前有个国民级别的影后,嫁进去了。」

「那都是千年出一个。」

几天之内,我疯狂涨了很多粉丝。

顺着网友的聊天,我点开了那个影后——姚宠的个人简介。

指尖在她拿到的奖项上,停住不动了。

「大满贯。」我喃喃道。

「什么大满贯?」顾政南拎着一盒粥回来。

我匆匆藏起手机,「没什么。」

顾政南给我掀开粥盖子,「今天太阳好,推你出去走走。」

吃过饭,他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弄来个幼稚的绒线帽,往头上一盖,我半张脸都看不见了。

我就顶着帽子,坐在轮椅上,两眼一抹黑。

「顾政南,你不会谋杀我吧?」

顾政南笑了,「谋杀不可能,把你拐跑倒是可能性很大。」

不远处有个小孩儿说:「妈妈,他们是男女朋友吗?」

「小孩儿管那么多……」

妈妈把小孩儿抱走了。

顾政南也停住了轮椅。

四周没了动静。

我闻到了泥土的味道,还有腐烂树叶的味道。

「顾政南?」

我喊了一声。

只听见远处车轮胎碾过石子的声音。

心里一慌,正准备掀开帽子的时候,唇上落下一个凉凉的吻。

温柔又满是探索欲。

顾政南轻声说,「要不要做点情侣该做的事?」

我张了张嘴,被他寻住了机会。

深冬来临,他把我裹在暖烘烘的羊绒大衣里,和我吻得难舍难分。

这一天,我们在院子里,厮混了一个下午。

一起看了夕阳。

讲了很多高兴的事儿。

五点的钟声响彻了整个院落。

惊起一群飞鸟。

我的讲话声渐渐停下来。

顾政南就这么看着我,眼底闪着细碎的金光。

我没忍住,说:「顾政南,能不能再等等我。等我拿到大满贯……」

顾政南突然笑了,揉着我的头,「傻姑娘,吃那么多苦干什么?做你喜欢的事。」

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

第一次告白,算失败吗?

顾政南把我推回病房的时候,司机早已等在门口了。

捏着手机说,「夫人来电话了。」

我心一紧,没有说话。

顾政南接过电话,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放到耳朵上。

应了几声,回头,把零食塞回我手里。

「灿灿。」

「我知道,都知道的。」

顾政南看起来很难过,「总是让你等我。」

我抱着他,拍了拍,「没事,你走吧。」

顾政南步履匆匆,没有回头。

我望着他的背影,像看一只脱线的风筝,好像已经体会不到心疼的感觉了。

司机走过来,徒劳地解释,「宁小姐,顾总不回去,有人就要对您动手了。」

「我知道。」

司机把一张卡塞进我手里。

「有些东西,顾先生给不了您。但是他总归是希望您过得更好。这些钱,一定要拿着。」

「他还会回来吗?」

我问。

司机眼神颤了颤,模棱两可道:「这次他回去料理家事,往后,谁都不会来打扰您了。」

8

那天之后,顾政南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他好像就出现了一下,又再次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

出院后,我继续在片场摸爬滚打。

我跟徐姐说,我要拿大满贯。

徐姐很高兴。

有了之前的热度,我很快就被一个知名导演盯上了。

快过年的时候,我拿到了电影《陷落》的女三号。

年近四十的徐姐高兴得像个孩子。

「灿灿,女三号演好了,就是我们的翻身仗。」

「这场仗要打得漂亮!」

我心里高兴,临近黄昏,拎着从超市里买来的菜和肉走到出租屋楼下。

附近的居民不多,走到一处光秃秃的香樟树下。

突然走出一个人。

他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穿着不合季节的白衬衣,袖子挽到小臂,肩头披满黄昏。

看样子,是等了很久。

人都有点憔悴了。

东西啪掉在了地上。

我走过去,望着破了嘴角、有些狼狈的顾政南,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说出口的话,带了哽咽。

「南方的冬天也很冷的,你总在室内,过不惯——」

顾政南打断了我,声音嘶哑,「你不是让我再等等你吗?」

「你说话,算不算话?」

过去半年,顾政南总是冷静理智的。

爱这个字,从不轻易说出口。

可是去年 12 月初来了次横店,顾政南退了婚。

今年 1 月,顾政南因为顾家要对我动手,彻底跟家里决裂。

他手上留下了疤,住进了我的出租屋。

「顾政南,你会后悔的。」

年三十的傍晚,我倚着厨房门口,身上套着顾政南送我的一件酒红色连衣裙。

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顾政南背对着我,站在厨房里,切菜声密集有序。

夕阳的光辉透过了百叶窗,在他高挑优越的身上切割出一道道线。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

顾政南把排骨焯过,扭头看见被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问:「裙子还合身吗?」

「合。」

他擦干净手,走过来,给我系腰带。

系到一半,忍不住,轻轻吻我的耳朵。

「灿灿,你很漂亮。」

「漂亮到让你爱不释手吗?」

顾政南笑了笑,「洗手吃饭。」

你看,他还是不肯说。

顾政南养尊处优惯了,却做得一手好菜。

今年是我俩第一次在一块过年。

吃过饭,我在屋里架了台摄像机。

电视上放着联欢晚会。

顾政南坐在沙发里,边切果盘边招呼我。

「干什么,过来吃水果。」

我绕过摄像机,跑到他身边坐下。

「第一次和你跨年,记录一下。」

顾政南给我塞了口苹果,「往后年年都是,过到老。」

我咬着苹果,腮鼓鼓囊囊地看节目。

逗笑了顾政南。

他凑过来,贴着我的睫毛,轻声说,「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我准备的节目?」

顾政南的体温很烫很烫。

指尖儿滑过的地方,像蚂蚁一样,又痒又麻。

红裙之下,是我准备很久的惊喜。

「这是给我的新年礼物吗?」顾政南声音低哑。

我红着脸,轻声说,「顾政南,新年快乐。」

「希望我们长长久久。」

顾政南嗯了声,抚摸着我黑发,「灿灿,抬头。」

我意识朦胧,看到相机的那一刻,突然惊叫一声,一头栽下去。

顾政南将我接住,「你的话,我记一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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